毛巾被热水打湿后,江遇微微拧干水分,然后托着顾舟的脑袋慢慢地擦着。

    本以为这血迹还azj挺顺利的,等到血迹全部处理完,江遇盯着那光洁的额头眼神有azj复杂地问道,

    “你azj头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?”

    顾舟一如既往地像个傻子笑了笑,然后趴在洗手台上从镜子里看了看自azj个地额头,转身朝江遇说,

    “我额头上没有azj伤啊。”

    江遇见状以为那伤是顾舟自azj己恢复的,便换了种问法说道,

    “那你azj额头就不疼吗?”

    顾舟摇摇头,从洗手台上跑下azzj个的头,笑着说,

    “不疼啊,都没感觉。”

    江遇看过顾舟的其他地方,除了额头上的血以外,没有azzj关系?

    擦完手后,江遇把毛巾丢在洗手台里搓了两下azj,再次挂了起来。

    晚上睡觉的时候,江遇依旧铺了两层被子,并且插上了热水袋,等到他回过头看见顾舟此时的样子时,顿时既无语又好笑地开口说道,

    “你azj干嘛。”

    顾舟眨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,理所当然地回答,

    “睡觉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azj不需要把衣服全脱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屋子外边的东西会跑进来的,我得保护你azj。”

    江遇拔掉热水袋,把自azj己塞进了被窝里,然后看着顾舟说,

    “这和你azj什么关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