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作慢极了，等摸到红肿的阴阜，肉缝里已经漫出一丝透明黏液，叶宁觉得羞耻，下意识想拒绝，可对方动作太慢，于是每个探寻的瞬间都像询问，而又因为过于耐心，所以每个瞬间都不忍心叫人拒绝。这样的不拒绝使得他丧失主权。
想到他问自己还疼不疼，叶宁又想，也许只是这个原因，他想看看那里的情况——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，以至于会在这种时候，那样明显的亵玩动作下有这种想法。
指头在肉缝中缓慢地滑动，撑开那两片肉在里头慢慢搅动，滑到前面就碰到了凸起的阴蒂，轻轻一按，叶宁忍不住腿软，却无所依从，难耐夹腿，听到带着顾听澜有些低沉的声音：“坐到桌子上。”
“先生——”叶宁不解他的行为，明明今天自己没有勾引他，可他……
“听话。”
于是叶宁顺着他的动作指示坐到了他的书桌上，桌面铺了书画毡不太冰，因为黑暗无法确定对方的姿势，但可以猜测应该正对着自己的……
想到自己裤子褪到膝盖的样子，叶宁又觉得羞耻。
好在黑暗给了他一点安全感。一只手按在了他大腿面，手指重新戳进肉缝，叶宁仰起脖子哼哼，脚趾头都蜷在一起，下意识想合并的腿被撑开了。
“别躲。”顾听澜视力很好，能看到一些黑暗中微微反光的皮肤色泽，但还是不太清楚。他问：“昨天不是自己撑开给先生看？怎么才觉得难为情？”
“呜……”叶宁耳朵里嗡嗡地响，听到这话联系起这一天顾听澜的行为更觉得委屈，他夹起腿来躲避：“不要了……”
那手又按在了他腿中间，另一只手按在阴蒂上捻了几下，往前握住叶宁不知何时翘起的阴茎，叶宁绷直了腰发出哭腔，顾听澜说：“哭完了没有，先生要开灯了。”
“……不要”叶宁偏过头，通红的眼睛全都被掩饰在黑暗中，要是开灯就要被看到他身体淫荡的反应，并且他也不想现在看到顾听澜。
但说话的人已经伸手拧开了桌上的台灯，旋钮拧了一点点，只亮起来一点微弱的光，不过在这样的黑暗中足以看清楚眼前的画面。
他养大的小东西两手撑在桌面，偏着头回避对视，裤子已经掉在了脚踝，白皙的双腿悬在眼前，往上看，秀气的性器翘着，下面是依旧红肿、是带着水光、湿淋淋的一口穴，里头是紧窒、令人沉迷的腔道，他昨晚彻底进去过。
甚至清晨想起还想抓着他再撕碎一次，所以只能暂时离开去冷静一下。
叶宁哼出一点哭腔想要合起双腿，可是膝盖中间有顾听澜，他仔细地打量自己的身体，那目光叫他无地自容。
“别看……”他伸着手想遮住，不过被挡开了。
顾听澜开完台灯，手又回到了那道肉缝上，察觉叶宁在发颤，问：“冷吗？”
没回答，于是他又问：“是害羞，还是在生先生的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