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落凡尘，就你？”
海长老嗤笑一声，指着通天，露出了大板牙，好似豪猪张开了巨嘴，准备吞下香喷喷的猪食！
嘎嘎……
龙马扬起蹄子，狠狠的踏了下去，打了个响鼻，呲牙道：“啧啧啧，老狗，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？你算男人吗？不算，连男人的那话儿都没有，怎么算男人？你算女人吗？也不算，你没有神秘的幽谷，没有胸前两团饱满，怎么算是女人？啧啧啧，老狗，你说你不男不女，究竟算是个什么东西？吼吼吼，伟大的龙马知道了，你就是一个会吃屎，会舔主人屁眼的老狗，还是癞皮狗！”
咳咳咳……
通天咳嗽一声，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他终于发现龙马还有点用处。
砰……
海长老的脸色都绿了，头顶上炸开一团火光，头发根根竖直，真是怒发冲冠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！”
他指着龙马，想骂又不敢骂，当真憋屈万分。
“哇呀呀，气煞老夫了！”
海长老仰天咆哮，爆发出来的声浪，将大河掀起三丈高的浪潮。
“你再叫，你再叫，你再叫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！”
龙马的嘴毒辣之极。
噗……
海长老张口喷出了一口鲜血，仰头倒了下去。
“这也行……！”
通天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