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几口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,秦慎植重生之后没几天就找借口搬出大宅,这样突然晕倒,在秦家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秦慎植脑袋还在餐桌上,双手软绵绵地垂下去,整个人毫无知觉。

    秦真叫人打电话叫救护车,打发两个吃得半饱的孩子出去玩,餐厅里剩下秦真夫妇。

    秦真没有表情,像是面瘫了一样,餐厅很安静,气氛有点诡异。

    秦太太搁下筷子:“他搬出去之前那几天,我就觉得不对劲,病殃殃的。”

    秦真看着一动不动的年轻人:“这会是什么毛病呢?”

    秦太太:“你担心什么?现如今,还有花钱治不好的病?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,这世上,多的就是花钱也治不好的病。”

    秦太太突然生气了,把碗一摔:“两个孩子才吃到一半,你就叫他们出去!你不会把他挪出去放着?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?你对咱们自家孩子有过好脸色?倒把个隔一层的废物侄子宠上天!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人!”

    因为这个问题,夫妻俩没少吵架,秦真从来也不跟太太解释什么。

    秦真面色阴沉:“他是我哥唯一的孩子,集团公司不好做,我手上百分之三十的投票权,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有一大半是我哥的,将来总有一天,会物归原主。”

    秦太太尖声道:“所以你得了好处就要做舔狗,只要看到他就笑成一朵老菊花!看到自家孩子就龇牙咧嘴做老虎?孩子们多怕你,你知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我这样做是为什么,你真的不明白?”

    他们的儿子秦登和女儿秦熙从小教养良好,周末上各种补习班,在学校是学霸,深得长辈老师的称赞。

    而秦慎植,从小就是个皇帝霸王,学习一塌糊涂,在外面胡天胡地,表面上没人敢说什么,暗地里怎么议论,秦真可以脑补出来。

    秦真没办法跟她细说,这么简单的道理,她为什么就看不明白?

    秦太太叫嚷:“我明白什么?我只知道,你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他!他就是秦家的小皇帝,咱们俩孩子都是他的奴才!这还不算完,你惯着就算了,还让咱们家里每个人都惯着,凭什么?”

    秦真头痛:“闭嘴蠢女人!以后还是一样,他要干什么都由着他,不许你唧唧歪歪说三道四!”

    秦太太呜呜呜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