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，他真的失明了？
姜玄策轻轻摇头，道：“没有。”
姜酥酥已经不信了，她伸出右手，比了三根手指在他眼前，问道：“这是几？”
“......”
“问你话，这是几？”
“......”
许久，他才缓缓出声，“别幼稚。”
“我幼稚？”姜酥酥终于确定了，“玄策，你真的看不见了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，我伸了几根手指？”
“......”
“到现在了，还骗我？”姜酥酥的眼睛，很快就红了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直觉告诉她，和她有很大的关系，“到底怎么回事，玄策？”
“......”
她一下子握住了他的一只手，“到现在了，你还在骗我，玄策！”
“......”被握住的手，无比的僵硬，姜玄策始终不说话。
姜酥酥想到了什么，“玄策，是不是，上次我被绑架的时候，你们去救我，爆炸后，你的眼睛被伤了？”
除此之外，她想不到其他可能。
百里玦拍了拍手掌，讽刺起来，“你这不是都清楚么？”
姜酥酥转头，看着他。